揭秘朝鲜御用神秘组织“欢乐组”:成员全部是女孩,传言很神秘
揭秘朝鲜御用神秘组织“欢乐组”:成员全部是女孩,传言很神秘
1994年盛夏的一个午夜,平壤烽火山革命烈士陵园内,哀乐低回,气氛压抑。
一列身穿绯红民族长裙的少女缓缓出现,她们手捧花束,步伐整齐得仿佛踩着标尺行走,每一步都完美无瑕。
灯光柔柔打在她们的脸上,明亮的妆容下隐隐可见些微的疤痕。没人说话,也没人提出质疑。
站在远处观礼台阴影中的,是一位熟悉面孔的高官——时任朝鲜劳动党中央行政部部长的张成泽。这些少女是谁?为何连步伐都精准得让人惊讶?
金日成逝世:哀乐中的绯色舞步
1994年7月,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日成去世那天晚上,平壤烽火山革命烈士陵园里气氛沉重又庄严。
天色刚暗下来,哀乐低沉地响着,一群少女排成整齐的队伍走了出来。
她们穿着绯红色的民族长裙,手里捧着花束,脚步齐得像是用尺子量过,每一步都卡在音乐的节拍上。
少女们的眼睛里含着泪水,可脸上却没有一丝松懈,个个表情严肃得像雕像。
灯光打在她们脸上,能看到脂粉厚厚地盖住了脖颈和手臂上那些若隐若现的疤痕——这些痕迹像是无声地诉说着什么。
这群女孩不是普通的悼念者,她们来自朝鲜那个神秘的“欢乐组”,如今正用最完美的模样完成一场特殊的任务。
站在观礼台阴影里的,是张成泽,时任劳动党中央行政部部长。
他穿着深色制服,双手背在身后,眼睛慢慢扫过这群少女。
那些女孩是他一手挑出来的,像是精心打磨过的工艺品。
他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别人很难察觉的笑意。
张成泽的权力游戏
说起“欢乐组”的来头,就得提到张成泽。
这个家伙是个有故事的人,1972年从金日成综合大学经济系毕业,后来因为娶了金正日的妹妹金敬姬,才一步步爬到权力圈的中心。
到了1980年代,他已经在妙香山那个隐秘的地方,开始搞起了“欢乐组”。
这可不是随便弄个表演队那么简单,这支队伍的背后藏着他的大计划——既要服务上面的“大人物”,又能帮他在权力场上多一张牌。
组建“欢乐组”的时候,张成泽亲自盯着选拔。
从平壤的金星学院和万景台革命学院里挑人,要求高得吓人:身高得正好卡在162到166厘米之间,体重不能超过46公斤,连牙齿都得整齐得跟钢琴键似的。
那些被挑中的少女,一个个得经过好几轮筛选,过程严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1991年有一次选拔,出了点事儿。一个女孩因为牙齿上有个小蛀洞没过关,当场崩溃,跑出去拿刀片割了自己的手腕。旁边的人赶紧把她送到南浦疗养院,可之后就再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儿。
妙香山的基地隐在山林深处,外人根本摸不着门。
张成泽常去那儿视察,穿着他那身笔挺的制服,站在高台上看着少女们排队走过。
他会拿着一份名单,挨个核对,有时候还亲自问上几句。
那些被选中的女孩,脸上挂着紧张又期待的表情,可她们不知道,接下来等着她们的,是完全不一样的人生。
严苛训练
被选进“欢乐组”的少女们,告别了平壤的学校和家,直接被送到了元山特训基地。那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,周围全是山,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。
从踏进去的第一天起,她们的生活就被彻底改变了。训练长达三年,完全封闭,门一关,外面的世界就跟她们没关系了。
每天天还没亮,凌晨五点钟,教官的哨子声就响了,女孩们得赶紧爬起来,揉着睡眼开始背《金日成将军传》。那本书厚得像砖头,里面全是领袖的事迹,背不下来可不行。
到了上午,换上练功服,跳《桔梗谣》这样的传统舞蹈,动作得轻盈又标准,手脚稍微慢一点都不行。
下午呢,又得坐下来学点俄语对话,或者弹几首钢琴曲,哪怕手指磨出茧子也得撑着。晚上还不消停,灯火通明地读《主体思想体系》,一页页翻过去,眼睛都熬红了。
有一回,1996年的冬天,天气冷得能冻掉耳朵,一个女孩因为左手小指弯得不够标准——差了那么五度——就被拉到操场上罚站。
那天零下15度,风刮得像刀子,她穿着单薄的训练服,在雪地里反复摆手势,整整三个钟头。
旁边站着个教官,手里拿着表,冷眼看着她冻得发抖,手指头都僵了才让她回去。
类似的惩罚不算少,女孩们被要求变成一模一样的“完美成品”,不能有半点差错。
她们不许谈恋爱,每个月还得老老实实交生理周期报告,连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。
时间长了,这些少女变得像流水线上的产品,张成泽想要的就是这种机械化的美感——既听话,又好看,完全按他的想法来。
表演中的政治符号
2002年9月,平壤绫罗岛五一体育场热闹得不得了。
那天晚上,十万观众挤满了看台,灯火把整个场地照得亮如白昼。
一场大戏开场了,五百个“欢乐组”女孩站成整齐的方阵,手里拿着彩色的翻板,脚下踩着节奏,组成一个巨大的“人肉时钟”。
她们一转身、一抬手,翻板就拼出了“先军政治万岁”几个大字,底下响起了《金正日将军之歌》,音乐一变,阵型也跟着变,分秒不差,像一场精心排练过的舞蹈。观众席上掌声雷动,有人看得目瞪口呆。
这场表演可不是随便弄出来玩的,张成泽在背后下了大功夫。
那时候他刚升了国防委员会副委员长,正想着怎么让自己站得更稳。
这场耗资千万美元的演出,就是他拿来给自己加分的“权力秀”。
演出那天,天气有点凉,女孩们穿着薄薄的表演服,冻得嘴唇发紫,可脸上还是得挂着标准的微笑。
张成泽坐在贵宾席上,远远地看着,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这整场戏都是他一手导演的。
不过,这么大的场面,底下也不是没瑕疵。
演出结束一清点,有三个女孩因为动作慢了半拍,方阵出了点小错。
那点误差在观众眼里看不出来,可在教官的记录里却是大事。
她们仨第二天就被打包送去了咸兴化工厂,说是去“劳动锻炼”。
有个叫朴美善的女孩,去了硫磺车间,天天吸着刺鼻的味道干活,没多久嗓子就哑了,声音粗得像老太太。
她以前是队里唱歌最好听的,可从那以后,再也没人听过她开口。
这事儿在“欢乐组”里传开了,大家都怕自己哪天也落得这下场。
张成泽对这种事没多说什么,他要的是一支完美的队伍,任何不合格的“零件”,他都毫不犹豫地换掉。
张成泽的崛起与崩塌
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,张成泽对“欢乐组”的用法越来越放得开,手段也越来越大胆。
到了2011年,金正恩刚接过大权,张成泽就琢磨着要在金日成诞辰百年的庆典上搞点新花样。
他让“欢乐组”的女孩们准备现代舞,打算在平壤的舞台上亮一亮相。
这可不是随便跳两下的事儿,彩排的时候,他亲自到场,站在台下盯着看。
可这想法还没完全落地,就撞上了硬茬子。
军方的几个老派人物听说要让“欢乐组”跳现代舞,脸都拉下来了。
他们在会议上直接拍桌子,说这玩意儿太出格,跟朝鲜的传统不搭边。
有人还特意跑到训练场,站在门口看了半天,回去就写报告反对。
张成泽这边也没退缩,他在办公室里翻着庆典的计划书,跟助手们商量怎么改得更稳妥。
助手们拿来一堆资料,摊在桌上,指着上面的流程一项项跟他讲。
他听着听着,手指敲了几下桌子,最后还是决定硬推下去。
结果呢,这场现代舞的计划还没彻底铺开,就被军方那边卡得死死的,庆典当天压根没见着这支舞的影子。
到了2013年2月,平壤大剧院里上演了一出改编版的《红楼梦》歌剧。
这回“欢乐组”的女孩们真上了台,穿着露肩的礼服亮相。
灯光一打下去,女孩们站在台上,肩膀露出一大片,白晃晃的,跟以往裹得严严实实的民族服完全不一样。
台下的观众席上坐满了人,前面几排是些穿军装的老头子。
演出刚开始没多久,那些人就齐刷刷地吸了口气,声音整齐得像是排练过。
演出还没结束,底下就有人开始交头接耳,几个军方的人甚至直接起身走出去,在走廊那儿站着抽烟。
女孩们在台上接着跳,手臂抬起来,裙摆晃动,动作倒是没出错,可台下的气氛已经变了。演出散场后,大剧院门口聚了一堆人,议论声嗡嗡响个不停。
这事儿过去没多久,到了2013年12月,张成泽的日子就到头了。
那天劳动党政治局开了个扩大会议,他正坐在会场里,穿着一身深色制服,手里拿着一叠文件。
会议进行到一半,突然进来几个穿军装的人,直接走到他跟前,宣布他被逮捕。
会场里鸦雀无声,他被带出去的时候,手上的文件掉了一地也没人捡。
没几天,特别军事法庭就判了他一堆罪名,里面列了“组建反党小集团”“腐化革命队伍”,还特意提了句“利用欢乐组成员进行不正当娱乐活动”。
判决书念完没多久,他就给处决了。
张成泽一倒,“欢乐组”也跟着变了天。原来那三百多个女孩,很快就被拆散了。有人被塞进了万寿台艺术团,穿着新发的演出服,继续在舞台上跳舞;有人被调到国立交响乐团,抱着乐器坐进乐池里。
有几个骨干直接转了行,去了幼儿园当老师,每天领着一群孩子唱歌,或者被派到医院当护士,穿着白大褂给人量体温。
分配的时候,办公室里堆满了表格,负责人拿着一支笔,在名单上挨个划拉,几分钟就把人分完了。
女孩们收拾东西离开基地那天,元山那边下着小雨,车一辆辆开走,留下一片空荡荡的操场。
这事儿从头到尾,牵扯的人不少,闹出的动静也大。张成泽走了,“欢乐组”也散了,可那些年的痕迹,留在了每个女孩的档案里,也留在了平壤的舞台上。
参考资料:[1]张成泽:朝鲜政坛的关键人物[J].共产党员,2009(5):59-5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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